红色的萨特先祖肩膀真的是好看,玩家花费小半个月,成功入手。

很多玩家都说怎么刷BOSS都不出这个肩膀,其实是有简单入手的办法的。

就是在维迪卡尔号虚空之光熔炉那里用代币换箱子,600个币一次,运气好的玩家一次就出了,运气不好的玩家多来几次就好了。

#魔兽世界#

死后的陪护——十四行诗

你细腻的肌肤终究会溃疡、腐烂,

直到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白骨;

你的美貌和丰姿也将化作虚无,

被推进巨大的熔炉,焚烧、火殓;

一切都将改变:你的睿智和活力

会像一缕烟,从烟囱直飞云天。

亲友坐在外面围观,泪水涟涟,

他们等骨灰,好收起来埋入墓地。

你出窍的灵魂步履蹒跚,向黄泉

慢慢地走去。啊,你一脸茫然,

没有任何人指引陪伴,想从前

他们围着你,你像星光一样耀眼——

若是你感到孤独,纵然踏上阴阳路,

我也会陪护你,随时静听你的吩咐。#原创诗词# #情感美文#

“给1g吧,就当交个朋友” 谢谢你,这位陌生人!

长夜漫漫,彻夜无眠。身为魔兽十年的女玩家,目前在一区席瓦莱恩,从初中开始接触这个游戏至今。从正式服玩到怀旧服,今晚发生的这件事第一次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奈,到成年人一下子能哭出来那种感觉,忍不住来发帖。

2021年7月18日晚11点半左右,因为要h熔炉尾王的项链,每天自强开H熔炉队。世界喊人之后来了个法师id:傲娇法爷,询问他是否需求尾王项链,他回答:“不需求”然后我组他进组,然后又来了个fs说来打工,我说:“行,出了项链200g吧”他也欣然接受,之后来了个dz和zst,zst也说了需求虚空,于是我帮他一个个问了大家是否需要。

一路上一次都没有灭,也顺利到了尾王,我想的是大家既然都说好了,到尾王就不需要队长分配了。如期而至尾王出了项链和盗贼需要的饰品,战士也拿到了虚空,另外一个法师也拿了200g。

我当然很开心以为已经到手的东西没想到被傲娇法爷roll走了和他一番辩解他没想要给,之后我也说给她500g看他是否愿意让我。这时候其他四个人都在说他事先说好的怎么能这样,其实这时候我心里想在刷吧能怎么样呢?他说不知道有这个项链他也刚好需要。这我是真的觉得蛮无奈的!!

我觉得辩解无果就退了队,可能长大了也不喜欢争了,就当自己吃了大亏吧。退队之后盗贼跟我私聊了很多,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你先别下线”,最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战术把他项链拿回来了。他说花了钱,也没告诉我多少钱!他说:“给1g吧,交个朋友” 因为我一直要给他g他也拒绝了,后来邮寄了888g给他,应该也不会收。

真的真的被感动哭了,其实他可以不做那么多。谢谢他的正义!虽然东西是虚拟的,但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还是有好人存在的。

好了睡觉去了,明天还要早起。

希望大家都能遇到这样的好人!#怀旧服# #魔兽世界经典怀旧服# #魔兽世界怀旧服# #魔兽世界#

二十世纪的世界文学名著中,最能引起一代人共鸣的,可能就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这本书就是北京大学出借率最高的一部。到了六十年代,中国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批判了这部小说中的个人奋斗精神。但是说也奇怪,“文革”十年浩劫之后,在北京大学,这部作品又成了三十几部世界文学名著中的必读书之一。由此可见这部小说的影响力之大。为什么呢?罗曼·罗兰创造约翰·克里斯朵夫的时候,是以音乐家贝多芬为蓝图的。贝多芬通过痛苦,争取欢乐的一生,对后来人具有典型的意义。贝多芬的名言:“为了更美,没有一条清规戒律是不可以打破的。”更鼓舞了年轻一代人争取完美幸福的斗志。罗兰写这本书,还加进了自己的生活经验;读者阅读时,再用自己的切身体会来印证,于是本书就如浩荡的江声传遍全球了。

  一九三二年,罗曼·罗兰对一个德国的采访记者说过:“我是一个根深蒂固的法国人,但是我从来就对本国人和外国人一视同仁。从小时候起,我吸收的营养来自法国的高乃依和莫里哀,德国的席勒和贝多芬,英国的莎士比亚和狄更斯,西班牙的塞万提斯和俄国的托尔斯泰。我没有停留在表面的矛盾上(不管是时代的还是国家的冲突),而是深入内心,发现无论在哪里,人心都是一样的。”

  罗兰接着说:“当我开始写我的人物时,我发现这个人物立刻唤起了世界各地人的共鸣。多少俄国青年,印度青年,中国或日本青年,南北美洲的青年,还有欧洲邻国的青年,都给我写信说:‘我是约翰·克里斯朵夫!’当然,他们给克里斯朵夫穿上了本国的服装,俄国的、日本的、印度的,不管是哪国的,那有什么关系!在不同的服装之下,流着相同的友爱的血液。”

  一八八六年,罗曼·罗兰二十岁时,考入了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一八八七年五月八日的日记中记下了他的学习成绩:顾弥老师给他的评语是“中等”,文法知识“薄弱”,历史和法文成绩“优秀”。所以他在五月十五日的日记中说:“我要学习历史。”但在课余,他从世界文学名著中汲取营养。

  从小他就是个国际主义者,喜欢读莎士比亚的作品,甚至超过了法国的戏剧。他在一八八四年报考高师,读莎士比亚的时间比温书的时间还多,结果没有考取,“就是因为我把最好的时光都给了莎士比亚,我把他整个儿吞下去了,或者不如说,我被他整个儿吞下去了。”考入高师之后,他在日记中说:“莎士比亚的戏剧令人倾倒,但是只能阅读,不能上演。”他还比较了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和拜伦的《曼弗雷特》说:“哈姆雷特是绝对的怀疑;曼弗雷特却完全是虚无主义。在哈姆雷特身上,意志已经死亡;在曼弗雷特身上,却连欲望本身也死亡了。”又说:“《哈姆雷特》有三场戏写得特别好:一是老王显灵;二是假戏演真事;三是生死决斗。”由此可以看出罗兰批评精神的发展。

  罗兰崇拜的英雄不是用思想或武力取得胜利的人,而是有伟大心灵、伟大性格的人物。伟大的性格往往是在和命运做斗争中形成的,一方面和外在世界,另一方面也和内心世界。罗兰在高师毕业后,开始创作革命戏剧和《名人传》,歌颂英雄人物和伟大的心灵。他的戏剧多数没有上演,《名人传》却为他取得了声誉。他在《贝多芬传》中写到《第九交响乐》(欢乐颂)时说:

  欢乐抓住了人。这是一种征服,是对痛苦的一场战争。然后是进行曲的节奏,浩浩荡荡的大军,男高音那热烈而急促的歌唱,以及所有那些令人震颤的乐章,我们在其中可以听到贝多芬的气息,他呼吸的节奏和受启迪而发出的呼喊,使人看到他正穿过田野,一边还在作曲,如病如醉,激动狂放,犹如李尔王在雷雨中。

  比较一下《约翰·克里斯朵夫》第四卷第一部《流沙》中对欢乐的描写:

  欢乐,欢乐的狂热,照耀今天和明天的太阳,开天辟地、创造的欢乐!没有创造就没有欢乐。不会创造就没有生命。其他一切都是浮光掠影,在大地上漂流,与生命并没有关系。人生的欢乐都是创造的欢乐:爱情、天才、斗争——都是这独一无二的熔炉里流出来的光辉力量。甚至那些在伟大的熔炉中没有立足之地的野心勃勃、自私自利、花天酒地、无所作为的人,也千方百计,要从那炉火的回光返照中,沾光取暖。

  创造,肉体也好,精神也好,都要冲出躯壳的牢笼,在生命的狂风暴雨中冲锋陷阵,成为开天辟地的神灵。创造就是消灭死亡。

  在《贝多芬传》中,欢乐征服了痛苦;在《约翰·克里斯朵夫》中,创造的欢乐消灭了死亡。这就是克里斯朵夫和贝多芬在精神上的血缘关系。

  在形体上,贝多芬“矮小粗壮”,“一张土红色的宽脸庞”,“额头突起,宽大。头发乌黑,极为浓密,似乎梳子都从未能梳通过”,“双眼闪烁着一种神奇的力,使所有看到它的人都为之震惧”,“鼻头宽大短方,一张狮面脸”,“牙床可怕之极,好像连核桃都能咬碎”。克里斯朵夫呢,“他的相貌与众不同”,“丑得出奇,模样、装束、突然的动作和笨拙的举止,都会使人发笑;他有时会说出似是而非的奇谈怪论。

  

(晨歌)

我整日工作,夜里喝得半醉。

四点钟醒来,我凝望着无声的黑暗。

窗帘的边隙变亮为时尚早。

是什么一直在那儿,那时才能看清:

不安的死亡,又更近了一天,

使所有的想法变成不可能,除了何时

何地怎样我将丧命。

无趣的问讯:然而死亡的

恐惧,与死亡的情景,

再一次掠过,将我惊骇地抑止。

 

凝视中头脑变得空白。不是懊悔

——未做的好事,未给予的爱,未利用的

被撕毁的时间——也不是沮丧,因为

唯一的生命花去漫长的时间才爬到

错误的起点,也许永远不能;

只因永恒是这虚空,

我们的旅程必将走向毁灭

时时陷入迷蒙。不是在这儿,

不是在别处,

它很快来到;没有什么更可怕,没有什么更真。

 

这是恐惧的一种特殊方式,

没有诀窍能够驱赶。宗教曾经尝试,

那庞大的被蠹虫蛀坏的音乐锦缎

制造出我们永远不死的假象,

那伪善的家伙也说,理智的人

不会害怕他感觉不到的东西,却不知道

这正是我们的惧怕所在——无形,无声,

无法辨嗅,品尝或感触,无从思考,

无所爱与关联,

无人从麻醉剂中醒转。

 

于是它待在视线的边缘,

一片小小的未聚焦的污点,一阵持续的寒战

使每一次冲动减缓变成犹疑难断。

大多数的事情也许永远不会发生:这一次不同,

它的盛怒勃然呈现,

在熔炉般的恐惧里当我们被攫取,没有

美酒与同伴。勇气一无是处:

仅仅意味着不惊吓他人。勇敢

不能使任何人逃离坟墓。

哀诉较之抵抗,死亡无所不同。

 

慢慢地光线变强,房间显出了形状。

它突兀地站立,像个衣柜,我们所知的,

始终知晓,知晓我们无法逃离,

也不能领受。总有一条路不得不走。

此时电话蜷伏,在紧闭的办公室里

铃声正欲响起,整个漠然

纷繁的租用世界开始苏醒。

天空如陶土一样苍白,没有太阳。

工作还得完成。

邮差如同医生,在屋舍间穿行。

(1952—1977)

当没有什么能保持不变,

只是更坏,或变得奇怪,

总有一个永恒的好:

她没有改变。

摘抄,因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