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龙八部》原著到“射雕三部曲”,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这其中有一个人,张三丰原本是比不上的,但是,数百年来,这个人不断被削弱,张三丰才能和他相提并论,我觉得这是一种自信心态的变化。

在谈这个人之前,必须说说《天龙八部》小说原著和“射雕三部曲”里,几种非常有名的绝顶武功秘籍,分别为:易筋经、少林派七十二绝技、降龙十八掌、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

易筋经和少林派七十二绝技是达摩所创,降龙十八掌是乔峰和虚竹两个人在“降龙二十八掌”的基础上的一次优化升级,而这其中的重点便是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

九阴真经对整个江湖的影响极大,由于对九阴真经的争夺,才有了第一次华山论剑,九阴真经的创造者是黄裳。黄裳这个人比较有趣,在所有的武侠世界里,有一个书生,而且是一个年迈的书生,通过读书,成就绝世高手的人,只有这一个,并且,即便是江湖中人,有着绝顶的秘籍,错过了最佳的练武年龄,也很难成为高手了,而黄裳偏偏就是个例外。

只是,黄裳最初之创造,并非是九阴真经。他征讨明教,连续挫败各路高手,重创明教,后来黄裳被围攻,家人也因他而去,黄裳重伤,隐退山林四十年,重新创造武功,破解武功,优化自己的内功,重出江湖时,已然是江湖第一人,其后,将自己一生武学精华记录成册,便是九阴真经。

九阴真经在江湖上的名头很大,尊为天下武学总纲,人人欲得之,引起江湖纷争,王重阳开启第一次华山论剑,成为五绝之首,封号中神通,江湖有感,武林震动,九阴真经从天而降,落入王重阳手中。

斗酒僧没有参加第一次华山论剑,却好奇九阴真经,找王重阳借阅,翻看了九阴真经后,他认为江湖之上,对九阴真经夸大其词,虽然高明,却不算武学最高境界。

其实,主要是黄裳担心有心思不正的人得到九阴真经,从而无敌江湖,祸害武林,故意留下一个破绽,九阴真经总纲用汉字写成,梵文发音,想要练九阴真经总纲,必须懂汉字,懂梵语,懂武功,满足这三个条件,方能修炼这最高境界的内功心法,斗酒僧虽武功奇高,却也没看懂九阴真经总纲。

因此,回到少林派后,斗酒僧又创了“九阳神功”,写在了经书夹缝之中,被觉远和张无忌先后所得到,而九阳神功也成就了三个门派:峨眉派、少林派和武当派。

虽然这三个门派都只从觉远那里得到了不足三分之一的九阳神功,并且,其中有许多错误之处,且顺序颠倒,但是,却有参考价值,特别是对张三丰而言,更加重要,因为,武当派的武学虽然都是张三丰所创,可是,张三丰没有看过其他秘籍,也无处可学,因此,在最初之时,他必须要参考九阳神功。

其实,在最初,无论是七十二绝技,还是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都是达摩所创的,然而,到了后来,这些都做出了改变:七十二绝技改成了少林派历代高手的累积,九阴真经变成了黄裳所写,而九阳神功则是斗酒僧看了九阴真经后,由于没有看懂总纲,误解九阴真经,重新创造了九阳神功。

张三丰虽然自己承认出自少林,但是,很多武功都是自创,谁也不会质疑这个武学宗师,可是,按照最初的版本,他还要受达摩所创的九阳神功影响,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白自在口中的两大宗师:达摩和张三丰。

所以我说,其实一直在削弱一个人,那就是达摩,否则,那数百年来,影响中原武林的秘籍都是一个人所创,还是一个外来人,并且张三丰都受到他所创秘籍的影响。我觉得,这是一种心态的变化,一种自信的表现。

我想正是这样心态的变化,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虽然算绝顶武功,也打败了何太冲夫妇和华山二老的正两仪剑法和反两仪刀法,可是小说原著里要解释,乾坤大挪移不如两仪剑法和反两仪刀法这种中原绝学精妙,主要是何太冲四个人不行,而不是秘籍不行。

金轮打李莫愁,百招仍拿不下;黄药师打李莫愁,几招就可了事。 周伯通可以碾压前期的金轮,郭靖的武功并不亚于神雕前期的周伯通。 全真派、武当派的武功开始进步缓慢而后来快,九阴真经后来进步越来越快,特别是全本九阴。 郭靖必胜十层龙象的金轮法王,只不过郭靖不是主角,让一条路给主角光环的杨过而已。

金宝哥讲故事

郭靖和金轮法王胜负未分,16年后,金轮神功大成,他能赢郭靖吗?

札记

不必说帝都北京,魔都上海,魔幻广州,也不必说四季如春的昆明,单是风花雪月的大理,或是南诏发祥地的巍山就有无限的羊人。圆耳朵的新品种羊卧倒,尖耳朵的老品种羊躺平;白色的绵羊咩咩咩,黑色的山羊咳咳咳。还有一些是假羊。走到街上,有时会遇见老人小孩。倘若问他们做啥,便会从嘴里喷一句送孩子上学。小孩和大人一样,戴着口罩。老人拉着小孩,老人背着书包。小孩右手拿着饵块,饵块又香又脆,色味比包子要好得远。有人说,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我曾经也这样认为,又因为家里没人,于是我常常接送孩子,牵连不断的接送孩子读书回家,回家读书,因此穿烂了几双鞋子和消磨了一些宝贵时光。

真的,我不知道一晃就是三十四年教龄,我只知道一年过了一年。这正如地上的路,走着走着就走老了。故乡的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离我远了。我知道我在走我的路。在这三十四年中,一届又一届,我用两句名言警句鼓励不知多少学生,一句是努力不一定成功,放弃就一定失败,另一句也是努力不一定成功,放弃就一定失败。给沙地里种瓜的未成年人一些希望,毕竟也是善良的。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

冬至过后,天气一天凉比一天,我便整天整天穿着棉袄上课。几个同事,偶尔感慨一下“文人相轻”。有时累得如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就约几个范爱农到古城桥头的咸亨酒店或者“孤独者”的酒楼里要一碟茴香豆、几两驴肉凉片下酒。店面收拾得干净,一排一排的茶桌饭桌,滑溜溜的发光。如同华老栓的茶馆一样干净。偶然大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那是很久年以前的事了,现在在班不能饮酒,我们执行得很好。要开席时,我对范爱农们说:“去用肥皂去咯吱咯吱洗一下你们肮脏的金贵的小手。”范爱农们会心一笑说,“高老夫子”,满口教书育人,和尚摸得难道我摸不得。有时在乡村值班住校,西河两岸的豆苗和河底的水草所散发出的清香,夹杂在夜气中飘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在“长明灯”下,有时会听到婉转、悠扬的声音,那大概是横笛的声音,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学校里总会有《一件小事》或《风波》让人哭,让人笑,有时让人苦笑不得。真的,我只知道冬天天气冷,感冒多,不知道春天感冒也多。我用武当的纵云梯闪过南帝的一阳指,我用凌波微步躲过西毒欧阳的伏击。也许我中了中神通王重阳的九阳神功,无意中练就九阴真经。我没有打狗棒法,没有降龙十八掌,也没有擒龙功龙爪手,也没有小无相功,更没有灵犀一指和小李飞刀。我来到了光明顶,可能要败给乾坤大挪移了,因为我只有口罩和死磕二招。即使这二招就像傅红雪的拔刀和插刀二招。不知咋地,上课突然改为网课。也许是天气冷,也许是疫情原因,不得而知:总之,我不能在教室和学生面对面上课了。大冷天,不在线下学习的孩子们,在笑声中走散了。

今天天气很好,赵家的狗和太阳都出来瞅我二眼。我去买菜的时候,街上人多了,其中有不少没有失去自信力的人中国人,还有几个蹲在墙角跟下晒太阳的看客,在街角遇到退休多年不见已长白发的长妈妈。凉风虽然拂拂的吹动她斑白的头发,初春的太阳却还是很温和的来晒她。她戴着口罩家长里短后消失在阳光明媚中。

南国的雨,没有变成雪花。经过地下的火烧和雨水的滋润,地上的野草也长出了。

前年的今天我在这里教书,去年的今天我却不在这里教书,今年的今天我又在这里教书,明年的今天我在这里教书,以后的今天我都在这里教书。

当我退休的那天,当我回首往事时,不因碌碌无为而悔恨,我可以骄傲的说,我把我四十年的青春奉献给天下最崇高的职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人民教师!虽然里面有不少的“伤逝”。

Ade,我的学生!Ade,我的作业和课本!Ade,我的覆盆子和木莲们!再见,再也不见,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