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乱爆发,细菌感染导致严重腹泻和脱水,在18和19世纪很普遍。他们不仅让受影响的社区病入膏肓,也让人们非常害怕被活埋。正是在这段时间,巧妙的工程壮举试图安抚恐慌的民众。其中一项发明是安全棺材。安全棺材使它的居住者能够逃离他们新发现的陷阱,并提醒地面上的其他人他们确实还活着。许多安全棺材包括舒适的棉花衬垫、喂食管、连接在铃铛上的复杂绳索系统和逃生舱口。不幸的是,大多数被忽视的提供空气的方法。

1791年的一份报告解释了来自曼彻斯特的罗伯特·罗宾逊(Robert Robinson)的死亡,以及一个安全棺材的原型。他被安葬在一个装有特殊门的陵墓里,可以由值班的守夜人从外面打开。罗宾逊的棺材里有一块可拆卸的玻璃板。在他去世之前,罗宾逊曾指示他的家人定期检查棺材里的玻璃。如果那块玻璃上有他呼出的气有凝结的迹象,就要立即把他送走。然而,第一个真实记录的安全棺材是为不伦瑞克的费迪南德公爵在1792年去世前准备的。棺材里有一根通气管,棺材盖上的一把锁与他放在口袋里的钥匙相对应,还有一扇可以让光线进来的窗户。

1892年,约翰·戈特弗里德·塔伯格博士发明了钟系统。安置在地面上的钟,与连接身体头、手和脚的弦相连。如果铃响了,墓地守夜人就会把一根管子插进棺材,然后用风箱抽气,直到这个人可以安全地从坟墓里出来。然而,由于自然腐烂的过程,膨胀的尸体会激活铃铛系统,导致人们错误地认为埋葬在里面的人是活着的。尽管它被广泛使用,但没有记录表明安全棺材拯救了任何人。

历史上许多古老的埋葬习俗以我们现在使用的寓言和习语的形式重新出现。一些专家认为,“铃救”这个成语源于安全棺材的使用。

崇祯十一年(1638年)此时的卢象升——挂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衔,宣、大、山西总督。从五月间他的父亲在回宜兴原籍的路上病故以后,卢象升曾经连上十疏,哀恳皇上准许他请假奔丧,在家乡守孝三年。他说他希望将父亲埋葬之后,就在父亲的坟墓旁盖三间草房,住在里边,谢绝交游,借着“庐墓”的机会安心地读三年书,然后再出来为皇帝“效大马之劳”。但是崇祯皇帝心中明白:儒臣们在父母死后都喜欢拿庐墓三年的话妄自标榜,实际上没有看见一个做大臣的曾经那样做过,他认为卢象升请求回籍奔丧是真,庐墓三年只是说说罢了。倘在平常时候,他会立刻批准卢象升回籍奔丧,在家守孝,过一段时候如果需要他出来做事,就下诏叫他“夺情起复”,重新做官。然而此时国事艰难,内有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外有清军即将兵临京城,军情紧急,崇祯不但没有准许他请假奔丧,反而根据兵部尚书杨嗣昌的推荐,调他做兵部尚书,加重了他的责任,另外派陈新甲接替他的总督职务。陈新甲尚在四川,因路远还没有赶来接任。清兵入塞,廷臣交章推荐,皇帝派人赐卢象升一把尚方剑,叫他星夜来京,总督天下援军。

此时京城皇宫内,崇祯皇帝正召见兵部尚书杨嗣昌。崇祯帝用低而沉重的声调说:“自朕登极以来,东虏已经四次人塞,崇祯九年秋,虏骑人犯,昌平失守,震惊陵寝。凡为臣子,都应卧薪尝胆,誓复国仇。可是刚过两年,虏骑又长驱而入,蹂躏京畿。似此内乱未息,外患日急,如何是好?”

杨嗣昌跪下回答:“微臣身为兵部尚书,不能克期荡平流贼,外征逆虏,实在罪该万死。目前局面,惟有对虏行款(行款——明清两朝的政治术语,就是议和),方可专力剿贼。”

“朕本来有意召全国勤王之师与虏决战,可是流贼一日不平,国家就一日不能专力对外。目前之计,对虏总以持重为上策,如能议抚,抚亦未尝不可。”

面对内外交困的局面,崇祯帝内心倾向于先和清军议和,然后集中力量对付起义军。 但他大皇帝的无上崇高的身份和群臣的反对让其迟迟下不了决定。崇祯叹口气说:“如今虏兵已临城下,且京城中已有流言,看来款事只好慢点儿进行。”稍停一下,他忽然忧虑地盯着杨嗣昌的脸孔,轻声问道:“卢象升可赞同议抚么?”

“臣尚未见到象升,不知他是否赞同。他明日前来陛见,陛下不妨当面问一问他的意见。如象升也主张行款,廷臣中纵然有人反对,力量也就小了。”

崇祯点点头。他感到外廷群臣在这个问题上对他无形的压力很大。唯有将对清军议抚之事交由亲信宦官高起潜和兵部尚书杨嗣昌秘密进行。

当杨嗣昌同皇帝在文华殿谈话的时候,从昌平往北京德胜门的大道上奔驰着一队骑兵,大约有一百多人。他们所骑的全是口外骏马,时而加鞭飞奔,时而缓奔,以便使冒着汗水的马匹稍得休息。马蹄声在霜冻的、寂静的、夜色沉沉的旷野里像一阵凶猛的暴雨,时常从附近十分残破的村庄里引起来汪汪犬吠。一些惊魂不定的守夜人躲在黑影中向大道上张望。这便是卢象升的兵马在快速赶往京城勤王。从阳和出发以后,他只让步兵按站稍作休息,而自己同一万多骑兵日夜赶路,实在困倦时就在马鞍上合合眼皮,或在喂马时和衣躺下去矇眬一阵。今天午后,他带着骑兵到了昌平,步兵须要在三天后才能赶到。在进昌平城之前,他率领几位亲信幕僚,携带在路上准备的祭品,走迸大红门,一直走到长陵前边,向武功赫赫的永乐皇帝致祭,跪在地上哽咽地祝告说:

“但愿仰仗二祖列宗之灵,歼灭鞑虏,固我边疆,以尽微臣之职。臣即肝脑涂地,亦所甘心!”

卢象升原以为派他总督天下勤王兵马,他可以在京畿一带同清兵决一死战,使敌人不敢再轻易人犯。不料刚到昌平就听到一个消息,说杨嗣昌和太监高起潜主张同满洲议和,不惜订城下之盟,满京城都在纷纷地议论着这件事,这使他十分生气。他把军队部署停当后,就把亲信幕僚和重要将领们召集到总督行辕的大厅里,商议如何使部队稍作休息,准备寻敌作战。有一位幕僚知道皇帝将要召见他,问道:“大人,如果杨阁老和皇上问到大人对和战有何意见,大人将如何回答?”他从桌边站起来,紧握着佩刀柄说:

“我卢某深受国恩,恨不得力国而死。今日敌兵压境,只能言战,岂能言和!”

从此便可预知卢象升的结局:倾心议抚的崇祯与主战的卢象升必然实现不了默契的配合。

崇祯十一年(1638年),卢象升担任兵部尚书,力主抗清,守卫京师,连战皆捷,反被太监高起潜陷害,免去尚书职务,以侍郎视事。同年十二月(1639年1月),率部在巨鹿贾庄被清军包围,高起潜拥兵不救,终因炮尽矢绝,战死疆场,年仅三十九岁,追赠太子太师、兵部尚书。南明福王时,追谥“忠烈”。清朝,追谥“忠肃”。

#洛阳24小时# 【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戏剧聚落群里,有场和洛阳“天子驾六”有关的剧】“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真的有时空穿越就好了,我能去到古代,他能来到现代,我想问问他你到底是谁?”

“有时候我们回看人类历史,只能顾得上百年,百年之上千年之外的那个地方,可能我们的想象力都到不了。但是挖掘我们的文化,得到文物,能从中听到真相,这样的坟墓这样的遗址这样的博物馆,在河南省还有很多,去看看吧,他们还在等着呢。”

这是一场时长20多分钟的微话剧里的台词,背景以洛阳周王城天子驾六博物馆为原型:在一个夜里,沉睡了千年的周天子突然复活,与守夜人发生了一段神奇的故事。

而这个剧,是“只有河南·戏剧幻城”21个剧场中的一个。“我们创新出奇,创造出了一个新的剧种,它叫戏剧幻城。” 只有河南·戏剧幻城总构想、总导演、总编剧王潮歌说。

傍晚,当你走进位于郑州市中牟县的“只有河南·戏剧幻城”,只见气势磅礴的百亩麦田旁边,328米长的夯土墙上有全世界最长的《清明上河图》《千里江山图》的“投影”,而21个剧场的戏剧幻城,就在这巨大的夯土墙内。

作为目前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戏剧聚落群,该项目占地622亩,是河南省A类重点项目。由建业集团联袂王潮歌导演历时四年共同打造而成,是王潮歌继“印象”、“又见”系列之后的全新文化作品——“只有”系列的扛鼎之作。

在21个剧场内,千名演职人员上演30多个剧目,所有剧场同时可容纳一万名观众,其中三大主剧场可同时容纳观众近5000人。在这些不同的剧中,王潮歌带领她的团队以黄河文明为创作根基,以沉浸式戏剧艺术为手法,以独特的“幻城”建筑为载体,通过讲述关于“土地、粮食、传承”的故事,让更多人感受戏剧文化的魅力。

其中,王潮歌的团队把天子驾六博物馆“搬”到了幻城里,讲述了一段和历史有关的“穿越”故事。近日,记者专访到王潮歌,请她揭开为何用天子驾六作为这个微剧场的主题。

王潮歌说,她曾经去过洛阳周王城天子驾六博物馆,当时感觉非常震撼。

“我的第一个震撼是这里有很大规模,第二个震撼是有六匹马的骸骨,六匹马意味着这是一个天子之墓,但是这里是天子之墓居然是因为有六匹马被证实的,这其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王潮歌说,我们无法知道有如此规模的墓葬坑到底归属于谁,这里埋葬的到底是周朝的哪位天子。墓葬坑里还有几只小狗,有一只的脑袋上还有石块,为什么会有其他动物陪葬,葬又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六匹马为何又如此规矩躺在这里?这些都是千古之谜。

王潮歌说,除了这些未解之谜,最让她挂怀的,还是这位墓主人的故事。她曾想过,几千年以前,躺在墓穴中的这位天子,他是否很遗恨呢?时光流转,当年的土地还在,但他的王朝已经不在了,更没人知道他是谁了。“这样的唏嘘,让我觉得这种时空的穿越、古今的穿越,以及过去的人和今天的人的穿越,是在博物馆里看到这些文物遗址之外,能够提供给人们思考的空间”。

这个微剧场是“只有河南·戏剧幻城”的缩影。这里所有剧目单次演出总时长近700分钟,旺季单日演出总场次可达近200场、总时长近5000分钟。理论上讲,观众需要三天时间才能完整看完所有演出。

目前,“只有河南·戏剧幻城”还在内测阶段。待到6月6日芒种当天,这里将举办开城仪式,正式开城纳客。(洛报融媒 李砺瑾 文/图)